两端一样光,甘苦不相称。

夭风吹落满头芳,谁道轮老我洁郎。

故意寻地孔,何面见苍穹。

人见秃驴吐涎去,只因和尚不吉利。

至来岁,孙去疾亦升任京职,来到京师,与长孙陈相会。本来去疾仕进以后,已娶了夫人,至京未几,生一女。刚好辛氏亦生一子,即与联婚。辛氏把珍姑、相郎与本身所生二子一样对待,并不分相互。长孙陈的欢乐感激不成言尽,恰是:

莫豪听罢,倒欢乐起来,说道:“令表弟才情敏绐,是一个极聪明的人。”黎竹笑道:“他恁般嘲你,你倒喜他。”莫豪道:“兄不晓得,赞得不通,赞亦败兴,嘲得好时,嘲亦称心。你有这等一个聪明表弟,如何分歧他来与我一会?"黎竹道:“家女人早寡,只生此子。因他年幼,爱之如处女,只教他闭户读书,不要他访问朋友!"莫豪道:“他今儿岁了?"黎竹道:“才十六岁。”莫豪道:“十六岁也不为年幼了,如何不要他见客?既是他不肯来,待小弟目疾稍愈,先去拜他。”黎竹道:“家女人性极板执,吾兄就去,也一定肯放表弟出来访问,反要怪小弟牵引多事。不如且消停几时,等他成人后,订交未迟。”莫豪沉吟道:“也罢,令表弟既不成即见,待小弟把他嘲我的言语,再破几句,看他能够更答否?”黎竹道:“这个使得,待我再替兄写去与他看。”莫豪便又念叨:

莫豪念毕,笑得黎竹目炫没缝,又紧紧地记取。莫豪笑道:“兄只顾要嘲人,全不想本身亦有可嘲之处。吾闻外人嘲兄为‘黎和尚’。现在待小弟替兄解嘲何如?”说罢,便取笔写出几段笑话,乃是《和尚笑鬎鬁》与《鬎鬁答和尚》的谑语。《和尚笑鬎鬁》云:

新人进门拜了堂,掌礼的引去拜两个灵座,新人立住不肯拜。长孙陈正错愕间,只听得新人在兜头的红罗里,大声提及话来道:“世人退后,我乃长孙陈前妻辛氏端娘的灵魂,彻夜附着新人之体来到其间,要和他说话。”世人大惊,都退走出外。长孙陈也吃一惊,发展数步。胜哥在傍听了,大哭起来,忙上前扯住,要揭起红罗来看。辛氏推住道:“我怕阳气相逼,且莫揭起!”长孙陈定了一回,说道:“就是鬼,也说不得也!”上前扯住哭道:“贤妻,你灵魂向在那边?骸骨如何不见?”辛氏挥手道:“且休哭,你既哀思我,为何骨肉未冷,便续新弦?”长孙陈道:“本不忍续的,只因在甘家出亡,蒙她厚意倦倦,故勉强答允。”辛氏道:“你为何听继配之言,逐胜儿出去了!”长孙陈道:“此非逐他,恰是爱他。因为失欢于继母,恐无人调护,故寄养在孙叔叔处。”辛氏道:“继配病故,你即治丧。我遭惨死,竟不治丧。直待等着继配死了,趁她的便,一同设幕,是何事理?”长孙陈道:“你初亡时,我尚顶孙叔叔的名字,故不便治丧。厥后孙无咎虽系化名,却没有这小我,故可权时治丧。”辛氏道:“甘家岳母死了,你替她治丧。我父母现在京中,你为何一贯并不遣人来通候!”长孙陈道:“因未曾出姓复名,故不便遣人通候。”辛氏道:“这都罢了!但我今来要和你同赴墓穴,你肯随我去么?”长孙陈道:“你为我而死,今随你去,固所甘心,有何不肯!”胜哥传闻,忙跪下告道:“望母亲留下爹爹,待孩儿随母亲去罢!”辛氏见胜哥如此说,不觉堕泪,又见丈夫肯随她去,看来原不是薄情的。因说道:“我实对你说,我原非鬼,我即端娘之妹也。奉伯父之命,叫我如此试你!”长孙陈听罢,才定了心神。却又想新嫁到的女儿,怎便如此造作,听她言语,宛是前妻的声音。莫非这句话,还是幽灵在那边哄我。正在疑想,只见辛氏又道:“伯父叮咛教你撒开甘氏灵座,待我只拜姐姐端娘的灵座!”长孙陈没何如。只得把甘氏灵座移在一边。辛氏又道:“将甘氏神主焚化了,方可结婚!”长孙陈道:“这个说不去!”胜哥也道:“这怎使得?”辛氏却三回五次催逼要焚。长孙陈此时一来另有几分疑她是鬼,二来便做道新人的主意,却又碍着她是辛公侄女,不敢非常违拗。只得含着泪,把甘氏神主携在手中,方待焚化。辛氏叫住道:“这便见得你的薄情了。你当初在甘家出亡,多受甘氏之恩,如何本日听了继配,便要把她的神主焚弃?你还扶养着。你只把辛氏的神主焚了罢!”长孙陈与胜哥传闻,都惊道:“这却为何?”辛氏本身把兜头的红罗揭落,笑道:“我现在已在此了,又立我的神主则什?”长孙陈与胜哥见了,俱大惊。一齐上前扯住,问道:“毕竟是人是鬼?”辛氏当时方把前日井中被救的事申明。长孙陈与胜哥如梦初觉。伉俪母子,捧首大哭。恰是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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