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中华的另一种可能:魏晋风流 > 第十一章
南朝则产生了两部在中国传统文学实际中极其首要的作品,一是刘勰的《文心雕龙》,一是钟嵘的《诗品》。《诗品》首要谈诗,特别重视诗歌流派的传承,对今后中国诗歌实际的生长影响甚大。刘勰的《文心雕龙》更是一部体大思精的文学实际著作,不但在中国空前绝后,即便在全天下也很少能够找到与它媲美的文学实际作品。全书五十篇,用骈文写成,几近触及文学实际的统统首要方面。它对中国文学影响之大,不管如何描述几近都不为过,乃至明天学者们还在不竭地从中发掘宝藏,构成了一个叫作“龙学”的专门学科,就仿佛研讨《红楼梦》的“红学”一样。关于《文心雕龙》已经了有了无数本研讨著作,并且还在不竭地出现新的著作。
驱马舍之去,去上西山趾。
曹植的诗豪情充分,辞藻华丽,读起来“流转如弹丸”,开启了魏晋“尚情”“唯美”的诗风,也成为中国抒怀诗的典范。
暧暧远人村,依依墟里烟。
严霜玄月中,送我出近郊。
大抵说来,陶渊明初期是偏向儒家的,也有一番建功立业的志向,只是看到东晋宦海的败北虚假后,愤而转为隐居故乡、不问世事,思惟就比较偏向于道家了。特别是在对待生命的题目上,陶渊明完整接管了道家顺其天然的悲观态度。他写道:《形影神三首》之《神释》
陶渊明今后下决计不再仕进,宁肯在乡间跟农夫一样种地为生。下了这个决计今后,陶渊明便觉浑身轻松,写了一首闻名古今的《归去来辞》(或作《归去来兮辞》),很多朋友都读过。“归去来”就是“归去吧”,“来”是一个语末助词。《归去来辞》写的实在是对回到故乡今后的故乡糊口的瞻望,表达本身去官不做、回归实在自我的决计,以是全文都是假想之词,并非实景描述,不过大师向来把这篇文章读错了,觉得是陶渊明回到故乡以后写的。这篇文章用的是赋体,句式整齐而压韵,很多标致而富含哲理的句子一向传诵到明天,仍然给我们以哲理的开导和美感的愉悦。如:悟过去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。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。
先说曹植(192—232年)。汉末建安期间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非常首要的关键,文学第一次被提到“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”(曹丕《典论》)的高度,开端独立成为一个门类,在此之前,文学顶多是政治与经学的附庸。也是在建安期间,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呈现文人个人,即以“三曹七子”为中间的邺下文人个人,这当中才调最高、著作最多的是曹植,他是这个个人真正的灵魂人物。东晋末年的墨客谢灵运自视甚高,却对曹植佩服得五体投地,说:“天下才共一石,曹子建独得八斗,我得一斗,自古及今共用一斗。”曹子建就是曹植,字子建。我们明天还用“才高八斗”这个成语,就是从这里来的。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中有一个关于曹植的故事: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中作诗,不成者行大法。回声便为诗曰:“煮豆持作羹,漉菽觉得汁。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;本自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!”帝深有惭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