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班,抓差办案;壮班,治安剿匪;皂班,保护杂役。”
“凡县不置主簿,则县尉兼主簿,出纳官物、销注簿书。”
“腰都不弯一下,觉得本身是当朝太子……”
“还请房东薄多多指教。”
“另有呢?”
房言楷则坐在那,捻须深思了一会。
“此为我们庆符县房东薄,庚戌年进士,暮年曾在余玠余节帅府中为幕,历任随县县尉,莫看房东薄是文人,也曾射杀过蒙卒。你到差之前,县尉之事皆由房东薄兼任……”
“州署派了摆捕的曹六送他到差。”黄时道:“小人已把曹六带来了。”
玄月十一日,午间。
论经历,他自知比房言楷差得实在太远。
刘金锁一愣,道:“不是说空置两年了?”
“房东薄不是舍不得交权?”
“没听他说吗?前任陆县尉搬出来了,那房东薄有手腕呐。”
“也好,我派人领你幕僚去清算住处,你随正书交割公事。对了,你来得太急,来不及筹办……明日晚间,我备上酒菜,为你拂尘洗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