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的眼中暴露了一丝对劲之色,语气也和缓了下来,“我也是本日才收到的动静,这个萧玉竟然是萧天绝的门徒!”
断剑阁内堂密室当中,一名青衣中年人正盘膝而坐,为公玉飒容运功疗伤。半晌以后,公玉飒容猛地吐出一口淤血,紧皱的剑眉终究略微松开了一些。
“是。”公玉飒容乖乖地杜口不言。
“甚么?隐族人?萧天毫不是大裕的订婚王吗?他为何会收一个隐族人做门徒?”
“萧天绝?他不是一向被困在济世寺中吗?如何会收这么一个涓滴不会武功的病弱少年做门徒?”
公玉飒容方要请命,却被中年人摆手制止。
中年人不悦地斥道:“稍安勿躁!”
中年人皱眉叹道:“说来也是我一时粗心,竟然藐视了萧玉此子,才令我等陷于如此被动之局!”
中年人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,猛地转过身来,怒声道:“你做事老是这般莽撞!冒死?你可知应当找谁去冒死吗?”
公玉飒容这才明白过来,俄然想到一个极其严峻的题目,急声道:“那日在济世寺外与萧玉在一起的是岫云派的弟子,想必他已落入了雪幽幽的手里,如果他将我军即将攻裕的动静奉告了雪幽幽――”
“此事背后的隐情一时髦不清楚,但萧天绝那些年在江湖中专与忠义盟作对,想来多数便是为了隐族人,以是他收萧玉为徒也在道理当中。”
“我――”面对师父如此的雷霆之威,公玉飒容不由微窒了一下,随即又鼓足了勇气道,“我天然是去找岫云派的人算账!”
中年人那双锋利的眼睛盯了他很久,终是无法地叹了口气:“想当初我收你兄弟二报酬徒,除了看中你们的根骨极佳以外,便是感觉你们两个小子聪明机变且脑筋矫捷。没想到在教了你们十几年以后,你二人竟是越来越没有长进!你兄长对本门武功的贯穿力始终是差能人意,而你虽在武功长进境颇佳,可在谋事上倒是一贯胡涂得紧!”
公玉飒容皱着眉头苦思很久,终是忍不住问道:“师父,这个萧玉究竟是何人?前次您命我刺杀他时,弟子便有几分不解,不知阿谁不会武功的病弱少年到底有何特别之处,竟让师父您如此正视于他,必然要除之而后快呢?”
公玉飒容闻言将头垂得更低了,“弟子知罪了!便是拼了这条性命,也要去极力弥补,定不会再令师父绝望!”
那位中年人淡然向后一摆手道:“罢了,只怪我来迟一步,未能及时禁止你这一莽撞之举!现在你身负重伤,便已是一种惩罚。只是此事所带来的无穷后患,倒是何种惩罚也没法挽回的!”
“师父,您方才说萧玉粉碎我军南征――,这又是如何一回事?”
“确是如此。此子虽没有武功,但心智极高,不知他用何种体例说动了雪幽幽,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寺劫人,并且雪幽幽还杀死了除慧念以外的其他三位护寺神僧。据我所知,这萧玉与雪幽幽并非同路之人,而是在相互操纵,只不过此次是萧玉棋高一着,竟然将雪幽幽这位忠义盟的盟主当作枪来使!”
“师父,弟子能够去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