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资治通鉴 > 第566章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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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命宋瓃、苏飂为诸皇子制名及国邑之号,又令别制一佳名及佳号进之。瓃等上言:“七子均养,著于《国风》。今臣等所制名号各三十馀,辄混合以进,以彰陛下覆焘无偏之德。”上甚善之。

丙申,以尚书左丞源乾曜为黄门侍郎、同平章事。

疏奏,未报;降户□夹跌思泰、阿悉烂等果叛。冬,十月,甲辰,命朔方大总管薛讷出兵催讨之。王晙引并州兵西济河,日夜兼行,追击叛者,破之,斩获三千级。

奚、契丹既内附,贝州刺史宋庆礼建议,请复营州。三月,庚戌,制复置营州都督于柳城,兼平卢军使,管内州县镇戍皆如其旧;以太子詹事姜师度为营田、支度使,与庆礼等筑之,三旬而毕。庆礼清勤严厉,开屯田八十馀所,招安流散,数年之间,仓廪充分,市邑浸繁。

新庙成。戊寅,神主祔庙。

先是,单于副都护张知运悉收降户兵仗,令渡河而南,降户怨怒。御史中丞姜晦为巡边使,降户诉无弓矢,不得射猎,晦悉还之;降户得之,遂叛。张知运不设备,与之战于青刚岭,为虏所擒,欲送突厥;至绥州境,将军郭知运以朔方兵邀击之,大破其众于黑山呼延谷,虏释张知运而去。上以张知运丧师,斩之以徇。毗伽可汗既得思泰等,欲南入为寇。暾欲谷曰:“唐主威武,民和年丰,未有间隙,不成动也。我众新集,力尚疲羸,且当息养数年,始可观变而举。”毗伽又欲筑城,并立寺观,暾欲谷曰:“不成。突厥人徒希少,不及唐家百分之一,以是能与为敌者,正以逐水草,居处无常,射猎为业,人皆习武,强则进兵抄掠,弱则窜伏山林。唐兵虽多,无所施用。若筑城而居,变动旧俗,一朝得胜,必为所灭。释、老之法,教人仁弱,非用武争胜之术,不成崇也。”毗伽乃止。

冬,十月,癸酉,伊阙人孙平子上言:“春秋》讥鲁跻僖公;今迁中宗于别庙而祀睿宗,正与鲁同。兄臣于弟,犹不成跻,况弟臣于兄,可跻之于兄上乎!若以兄弟同昭,则不该出兄置于别庙。愿下群臣博议,迁中宗入庙。”事下礼官,太常博士陈贞节、冯宗、苏献议,觉得:“七代之庙,不数兄弟。殷代或兄弟四人接踵为君,若数觉得代,则无祖祢之祭矣。今睿宗之室当亚高宗,故为中宗矗立别庙。中宗既升新庙,睿宗乃祔高宗,何尝跻居中宗之上?而平子引跻僖公为证,诬罔圣朝,渐不生长。”时论多是平子,上亦觉得然,故议久不决。苏献,飂之从祖兄也,故飂右之。卒从礼官议。平子论之不巳,谪为康州都城尉。

并州长史王晙上言:“此属徒以其国丧乱,故相帅来降;若彼安宁,必复叛去。今置之河曲,此属狡猾,实难制御,常常不受军州束缚,发兵剽掠;闻其逃者已多与虏声问来往,通传勉强。乃是畜养此属使为间谍,日月滋久,奸滑愈深,窥测边隙,将成大患。虏骑南牧,必为内应,来逼军州,表里受敌,虽有韩、彭,不能取胜矣。愿以秋、冬之交,大集兵众,谕以短长,给其资粮,徙以本地。二十年外,突变旧俗,皆成劲兵;虽一时暂劳,然永久安靖。比者守边将吏及出境令人,多为谀辞,皆非究竟,或云北虏幻灭,或云降户妥贴,皆欲自衒其功,非能尽忠徇国。愿察斯利口,忽忘远虑。议者必曰:‘国度向时已尝置降户于河曲,皆获安宁,今何所疑!’此则事同时异,不成不察。向者颉利既亡,降者无复异心,故得久安无变。今北虏尚存,此属或畏其威,或怀其惠,或其支属,岂乐南来!较之彼时,固不侔矣。以臣愚虑,徙以本地,上也;多屯士马,大为之备,华、夷相参,人劳费广,次也;正如本日,下也。愿审兹三策,择利而行,纵使因徙流亡,得者皆为唐有;若留至河冰,恐必有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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