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鬼长成甚么样?”白世宝问道。
“你们且退后,千万别跟出去!”
“师父,你说这军官府中有兵卒扼守周到,还佩有枪支弹药的,如何就闹了鬼了?”
张瞎子用这对红色眼睛向那偏房里一扫,却暴露一脸惊奇之色。
屋内传来骇人的嘶喊和张瞎子吓鬼辫的抽打声,世人在屋外吓得腿脚发麻,身子生硬,枪杆在手上乱抖,徐司令脸上排泄豆大的汗珠来,连连急声喊道:“别伤了腹中的胎儿……”
“算了,你叫他去不是送命么!”张瞎子在一旁挥手喝止道,从褂子暗兜中取出一沓黄纸符咒来,递给白世宝后说道:“一会咱俩进宅子后,见门便贴,见窗便撒!”
白世宝在身后将那一沓黄纸符咒抄在手中,警戒地望着偏房里人影的一举一动,却没有看出甚么端倪来。
世人蹑手蹑脚地走到离偏房不敷十米的处所,张瞎子喝令止步,然后抬开端来,将眼睛渐渐展开,月光晖映在他的脸上,一双通白的眼睛露了出来,这便是白日里吓人,夜晚里见鬼的‘鬼眼瞳’。
人死为鬼,鬼不再死,幽灵灵散,永不超生;降阴之人,上行请鬼,中行驱鬼,下行打鬼,下行之法,杀鬼伤阴,不宜行之,需求所需,可则上行,请鬼包涵,或择中行,驱打鬼走。――摘自《无字天书》降阴八卷。
……
“师父如何了?”
白世宝见张瞎子平静自如,心想恐怕也不是甚么厉鬼,再者有师父在,又有师父赠的护身符,天然也不惊骇,提了提气儿,收好符纸,连连点头称是。
“啊,我这小妾怀有身孕已经有足月了,高人请莫要伤了腹中的胎儿,我膝下无子,临老才有这么一胎……”身后徐司令严峻的说道。
“没错,我若不消这‘镇鬼符’撤除,今后必成大害!”张瞎子说道。
白世宝仓猝起家,手里攥着护身符,跟在张瞎子身后问道:“师父,甚么鬼这么可骇?把他们吓成如许。”
“不看不晓得……”张瞎子说道。
张瞎子说完纵身向屋子里冲了出来,白世宝攥着一沓符纸,往窗户上贴了上去,那符纸像是被东西吸附着,紧紧黏在窗户上,纸上朱砂誊写的符咒变得鲜红如血,在七寸符纸上来回活动。
白世宝和张瞎子站在一幢气度豪华的府邸门前,这府邸朱门白墙,青砖黑瓦,围墙砌的像豆腐块似的整齐,门外稀有名身着礼服的官兵荷枪实弹,轮番站岗,游走巡查,来往之人尽数先通报卫兵,待回禀后才开门入内,可见这家主子势头不小,恐怕不是个凡角儿。
这时身边一名穿戴红色寝衣的中年男人被几个兵士搀扶起来,腿脚发软,显得精力不决,牙齿只颤抖地向白世宝和张瞎子问道:“你……你们是?”
“师父,降住了?”白世宝问道。
“这恶鬼找投主,在这女人腹里种下鬼种,本日是这鬼胎作怪,闻了香油阳性大发,让这女人变得行动奇特,才会勒死众位姨太;鬼胎分歧人胎,无需十月,满月便可在胎中睁眼,能见胎外之事,靠每日吸食母体血肉来保存,若到了月份,这鬼胎便在腹中摘了母体的心脏来吃……”张瞎子用手指了指贴在腹部上的符咒,持续说道:“幸亏这鬼胎尚未成形,我用符咒镇住,灭了它除害!”
徐司令见小姨太已经昏倒不醒,腹部肿胀的像是西瓜一样,高低涌动不止,内里胎儿更像是痛的在翻着跟头,流出一股股黑血来,贴在肚皮上的那张黄色符纸一闪一闪的,手指忍不住向那符纸上摸了畴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