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胎儿?”
宅院通幽,构建奢糜,假山石景,凉亭水池应有尽有。宅院巨大却阴沉可骇,院子内垂柳老树,枝叶富强,被风吹拂耸动,模糊感受不安;青砖石阶一向铺到正堂,用脚踩在上面咯吱作响。
“啊!这女人怀的是鬼胎……”世人听后相互谛视,心机忐忑不安,毛骨悚然。
“呵,枪杆子这东西吓人能够,真碰到鬼便手脚有力,连扳机都扣不动,别说放枪,吓得连屁都没响儿……”
一声枪响震得世人惶恐。
白世宝见张瞎子平静自如,心想恐怕也不是甚么厉鬼,再者有师父在,又有师父赠的护身符,天然也不惊骇,提了提气儿,收好符纸,连连点头称是。
“快!把统统门窗都贴上符咒,别让它跑出来!”
身边那副官瞪着圆鼓鼓的眼睛,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,这房间闹鬼,他那里有胆出来?军令又如山,真是难为他抖着软腿,一动不动,磕巴道:“司……司令,我……”
“师父,你说这军官府中有兵卒扼守周到,还佩有枪支弹药的,如何就闹了鬼了?”
人死为鬼,鬼不再死,幽灵灵散,永不超生;降阴之人,上行请鬼,中行驱鬼,下行打鬼,下行之法,杀鬼伤阴,不宜行之,需求所需,可则上行,请鬼包涵,或择中行,驱打鬼走。――摘自《无字天书》降阴八卷。
张瞎子闭着眼睛,将鼻子凑到世人前去闻了闻,然后惊奇地问道:“你家中没有女人?如何没有半点胭脂味儿?”
“不看不晓得……”张瞎子说道。
张瞎子说罢,从怀中取出那根吓鬼鞭,拈着辫梢腾空一甩,啪地一声炸响震耳欲聋,响声回荡在宅院当中,世人听的毛骨悚然,屋内那人影也是俄然收回一声惨叫,高山里蹿出半米高来。
这时身边一名穿戴红色寝衣的中年男人被几个兵士搀扶起来,腿脚发软,显得精力不决,牙齿只颤抖地向白世宝和张瞎子问道:“你……你们是?”
白世宝在身后将那一沓黄纸符咒抄在手中,警戒地望着偏房里人影的一举一动,却没有看出甚么端倪来。
“这女子有孕在身?”张瞎子惊道。